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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3-18 发布

关于腊八节的感想体会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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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腊八节的感想体会5篇 ‎  【篇一】‎ ‎  这个冬天温暖如早春。不久前从寿县回凤台时,和我因车祸成朋友的李勇看到两边绿化带对我说,温度再保持几天,估计花就开了,柳树也要花芽了。我的几个同事也说冬天不下雪,不成冬天的样子,我的学生们也在课堂上憧憬着雪花飘飘的景致。姗姗来迟的大雪终于在腊八的那天晚上降临了。‎ ‎  很久没有晚间在袁庄的街道散步了。那天晚上吃过饭,我独自一人沿新街向南走,走到表哥的中医店门口看表哥正在里面看书,就推门进去,很长时间没有见面,我看到比我大月份的表哥也和我一样显得苍老了,真是岁月不饶人。针对我的疑虑,表哥对我的颈椎腰椎和淋巴做了外部检查,得出的结论是颈椎有些问题问题,而腰椎和淋巴都没有问题。表哥不仅医术好,而且说话诚实严谨,我一直都很相信他的话,听说淋巴没有问题,我心里也特别开心。这时进来一对青年男女,我也就起身告辞。‎ ‎  这时天上已经下去了雪,细碎如砂糖,在风的吹送下,轻盈飞舞,我轻轻张开嘴,晶莹的雪花飞进我的唇齿,而我的脖颈里也飘落了湿润的微雪,凉冰冰的,然后潮湿的感觉,我赶忙把围巾掩了掩。雪花开始变大,纷纷扬扬,柔和淡黄的路灯下,飘扬的雪花更显得恣肆飘洒,远处的楼房和树木也变得隐约朦胧。眼前一对年迈的夫妇也在雪中行走,那是我十分熟悉的身影,两位老人和我的父母都很熟悉,而他们一同早晚散步的习惯多少年如一日风雨无阻。我默默地跟随在他们身后,也许是下雪路滑,他们依偎在一起走得很慢,不时对远处的人群和近处的树木指指点点,还站在那儿仰望天空,任大片的雪花飘落在他们的面颊上和脖颈里。虽是雪花飘飘的冬夜里,但我能感受到两位老人的相互温馨和心灵的契合。我快走几步,向他们问好,并嘱咐他们路上当心,小心路滑。他们问及了我的父母身体是否安好,并让我转告我的爸妈,越老越要锻炼身体。‎ ‎  成片的雪花把整个世界装点得粉妆玉砌,道路中央的花草树木也已经玉树琼枝,袁庄小城沉醉在雪色的世界里。众多的男女老幼在雪夜欣喜,有的在抓起雪花在对方脸上涂抹,有的靠近花木在堆积的雪上舔吻,喜欢留照的青年男女用相机或手机把他们美丽、帅气的身影和相亲相依的甜蜜融入到漫天洁白的世界里,多年后,或许会成为每个人浪漫而永恒的甜美记忆。‎ ‎  雪花也落在我的记忆深处,落在我童真的岁月里。记忆里,童年的冬天比现在冷得多,雪下得也比现在厚得多。每年冬天,总有几场大雪如期而至。雪后的乡村,天地间银装素裹,一片苍茫。堆雪人、打雪仗成为孩子们永恒不变的乐趣。大人们则是铲扫积雪,扛着锹铣走向白雪皑皑的田野,通过清沟沥水,祈盼着来年五谷丰登。也有让人羡慕的壮汉总能在雪窟深处逮到活蹦乱跳的野兔和味道鲜美的山鸡。父亲一直没有逮到过野兔和山鸡,他只好掏钱从他们手里买来,成就了我们一顿顿美味佳肴,而一家人围坐在炉火四周,喝着鲜美可口的肉汤更是我温暖而幸福的记忆。‎ ‎  记忆中不知是三岁还是四岁的那个腊八,厚厚的白雪覆盖着苍茫的大地,一家人围坐在在一起吃着腊八粥,旁边的炉子是父亲特意找人定做,那时比我高很多,炉火很温暖,映照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火红火红。我站在母亲面前,母亲用带着蓝色花纹的瓷汤勺一口一口喂我饭,哥哥姐姐知道我喜欢吃枣子和葡萄干,就把他们碗里的都拣给了我,送到母亲的碗里,我则来者不拒,在母亲的鼓励下虽然已经吃的很饱,但还是张开大口一勺一勺把哥姐舍不得吃的吃到自己的肚子里。或许是吃多了,吃着吃着突然想解大便。那晚父亲也在家,他轻轻抱起,来到漫天飞雪的雪地里,把我放下,对我说:“屙吧!”就回屋去了。我蹲在雪地里,裸露的屁股被风雪刮得冷冰冰、凉飕飕,我突然看见苍老的槐树在积雪的包裹下就像一个人站在那瞅着我,吓得我赶忙站起来朝屋里跑去,因为雪后而我个又小,刚跑两步就跌倒在雪地里,好像被身后老人抓住了,大哭起来,父亲和母亲哥哥姐姐都跑了出来,问怎么回事,我说害怕,后面有个老头撵我。母亲把父亲责怪了一下,我又父亲抱回原处,只是这次父亲没有离开,而那厚实的怀抱也是我对父亲怀抱的一次记忆。‎ ‎  而今当年高大挺拔的父亲也已经成了头发斑白的耄耋老人,让我有时不由自主地牵挂和担心。‎ ‎  回到转塘社区,广场上一个年轻的妈妈正在唱着"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她的一双年幼的儿女也在那咿咿呀呀飘然起舞。看到那和谐欢快的场景,我突然想起四叔父曾经写的十愿文:"一愿世界永久和平,二愿民众安康永享,三愿世间众生平等,四愿天下众教合一,五愿太空环宇清净,六愿我佛佑护神州,七愿人子皆行孝道,八愿万民永离饥寒,九愿苍生生生不息,十愿莲生往生净土。”而我此时的心也宛如空中飘落的雪花,晶莹纯洁,纤尘不染。‎ ‎  【篇二】‎ ‎  腊七、腊八,冻死叫花。这句谚语我很小便会讲了。是舅爷爷教我的。我五岁那年的腊八节,便是天寒地冻,哈气成冰。因为冷,我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而那天,舅爷爷却起得格外早,吃过饭,他竟去了镇上,说有很重要的事。镇上离村子有七八里路。舅爷爷走了,天,不知何时,竟开始飘雪了。后来,雪下得愈大了。我忽然有些怕。我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舅爷爷非得要冒雪出去……‎ ‎  因为家生变故,我寄养在舅爷爷家,已经半年有余了。舅爷爷是个孤寡老人,六十多岁,看起来,像七十岁,或者还要老。但他却很爱笑,笑起来,山羊胡子一动一动的,很好看。我不能让妞儿跟着舅爷爷再受委屈!多好的孩子,如今却,唉……”他常颤巍巍地说。我虽听不太懂他的一些话,然而我却知道,他是极疼我的,比起家里的人,亲多了。自我来后,他用来换钱的鸡蛋,便成了我的营养品。他的老白干,也喝得少了,说要攒下钱来,将来供我念书。‎ ‎  舅爷爷终于回来了。他浑身上下一片白,像个雪人。看见我,他便开始笑,山羊胡子上的雪落到我脸上,凉凉的。他将手里拎着的一只大包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凭直觉,我知道那里面应该是吃的。可他却不肯先打开,而是先为我洗脸,梳辫子,末了,又拿出预备过年的新袄,让我穿上。然后,才一点、一点地开那纸包,呀!里面的东西,竟是我没见过的!‎ ‎  “孩子,知道吗?今天是腊八节,也是你五周岁的生日!”他依然笑着,但那笑里有了些我不能理解的深意,“这叫生日蛋糕!听说,城里人过生日都兴吃这个!我是提前让在镇上开杂货铺的亲戚从县上捎来的!”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另一个纸包,里面是五支红红绿绿的小蜡烛,他将它们一一插在那个漂亮得耀眼的蛋糕上,又用火柴,一支一支地点着。蛋糕上立时盛开了五朵金色的花。“闭上眼睛,许个愿吧!孩子,许个你最想要的愿望,往后,你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越来越好,人家说了,过生日吃蛋糕、吹蜡烛、许愿,是最灵的……”‎ ‎  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过生日,第一次见识并且拥有生日蛋糕。那蛋糕,是我吃过的世上最美的美味——那软糯,那细腻……一生不忘。舅爷爷一口都不肯吃,他说,那整个都是属于我的,我要完完全全地把它吃到肚子里——连同许下的心愿。‎ ‎  所谓刻骨铭心。又所谓,不思量,自难忘。那个寒冷的冬天,一位老人用他所能想到的最特殊的方式,为一个孩子灰色的童年涂上了香甜,成为我一生最温暖的记忆之一。‎ ‎  是的,时间永远不会使记忆风化。有些记忆甚至被岁月提炼成宝石,在生命的历程中闪着光芒。也正是这些或甜或苦的记忆,串成了生命的链,无限地伸延下去……‎ ‎  【篇三】‎ ‎  腊八是一个传统佳节,有自己传统的节日习俗和美食。在我儿时的饮食记忆中,一个叫“腊八”的日子,简直就是弘扬味觉的宏大叙事。还记得那些有关于腊八节的回忆。‎ ‎  20世纪的成都平原,既未受到厄尔尼诺现象影响,也没有“暖冬”一说。只要进入“三九”,川西坝子尽管没有“燕山雪花大如席”的胜景,结结实实的寒冷却叫人神清气爽。‎ ‎  那时我在一个名叫“新繁”的小县城上小学,学校与东湖公园仅一墙之隔,学生们在课间操也能溜进东湖公园玩一会儿。只有30亩大小的东湖,为唐朝西川节度使、着名宰相李德裕开凿。我国现在仅存两处唐代古典人文园林,新繁东湖就是其中之一(另一处为山西新绛县绛守居园池):“宋莲”则指宋仁宗天圣五年(1027年),王安石的父亲王益任新繁县令时,曾以东湖并蒂莲为祥瑞大事,写长诗《东湖瑞莲歌》以资纪念。‎ ‎  精巧玲珑的东湖,景物美得叫人心醉。纪念古代先贤的“怀李堂”、“三贤堂”和“四费祠”,掩映在大片古柏贞楠中,荷塘曲水环护20多处楼台亭阁,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思;还有许多楹联匾额,常让初识字的我平添思古幽情。最让我喜爱的,是“三贤堂”的那副楹联:“何物荐馨香,西蜀繁田,东湖清水;前贤有遗爱,唐封翠柏,宋咏红莲”。记得大哥曾用朗诵诗歌的语调对我解释那副楹联——什么事物的芬芳比祭祀焚香更为悠长?只有川西繁江的沃土和东湖的清澈流水;唐代圣贤留下的苍翠古柏和宋代诗人吟咏过的红莲芙蕖,都是先哲留给我们的深厚仁爱呀!‎ ‎  东湖是我和三弟儿时最爱玩儿的所在。初春时节,我们在城墙根一带摘“狗蒂芽”(有清热解毒等药用价值的野菜),还有一种鲜红色的野草果叫“蛇苞果”,据说那是蛇的最爱,我们总要狠下决心,才能拒绝它那水灵灵红艳艳的引诱。盛夏之中,桤木树林是我们捉蝉子和“牵牛郎”的胜地,慈竹林则是我们捉“笋壳虫”和蜻蜓的好去处。到了深秋,我们跳到干涸的荷塘里,几乎不费力气就能挖菱角和莲藕。‎ ‎  即便进入隆冬,顽童眼中的东湖也是去处。一个阴霾弥漫的下午,天冷得出奇,坐在教室里百无聊赖的我朝窗外望去,只见纷纷扬扬的雪花漫天飞舞,不一会儿,操场旁那株高大铁树的墨绿色针状叶子上就积满白雪,看上去格外赏心悦目。放学铃声还在耳畔萦绕,我已叫上三弟,一边背诵新学的课文“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一边拉着他奋力朝东湖跑。‎ ‎  东湖城墙上,几大片盛开的腊梅被积雪压弯了枝头,那雪松软而洁净,伸出舌头尖舔而食之,冷丝丝、甜丝丝,差不多堪与街头艺人卖的棉花糖媲美,却又胜在多出几分馥郁。我们采集腊梅上的积雪打雪仗,弄得满身都散发着腊梅沁人心脾的幽香,眼见天色已晚,这才意犹未尽地回家。‎ ‎  未进家门,老远就闻到一股诱人的喷香——有腊肉的醇香、蔬菜的清香、干果的脆香,还有若干莫可言状的馨香。来不及放下书包就直奔厨房灶头,揭开锅盖,只见一大锅五颜六色的稀饭。问及外婆此为何物,答曰“腊八稀饭”。再问“何为腊八”?外婆再答“农历十二月初八就是腊八”,接下来的“佛成道节”等语我则完全听不明白。‎ ‎  且不管“腊七饭”、“腊八饭”,只要可口就是好饭——好像有点儿“英雄不问来路”的意思。待到晚饭时,对吃喝问题一贯喜欢刨根问底的我再度提出质疑,外婆讲的那些话我仍然一头雾水。让人喜出望外的是,平素严厉有余和蔼不足的父亲居然给了答案:“腊八”古称“腊日”。早在先秦,人们就在“腊八”这一天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和吉祥。云云。咦,一碗稀饭竟然有如此久远的来历和神奇作用,想不肃然起敬也难啊。‎ ‎  以吃喝为载体缅怀先人是“古已有之于今为烈”的事情,倘若套用IT业内人士的术语,就是“程序运行正常”。可是,怎么也没料到,今年我煮“腊八稀饭”的既定程序,却因笔记本电脑莫名其妙染上“熊猫烧香”病毒而毁损殆尽。忙完重装操作系统、安装新买正版杀毒软件等烦心事儿,“腊九”也要按“腊八”来过。至于将“腊八粥”刷新为“腊八饭”,不是颠覆传统,不为炫酷,不想显摆厨艺,只因自己立志“把日子过成厨子”嘛——糯米、大米以及红豆洗净、分别煮至半熟沥起;腊肉、火腿肠、四季豆、胡萝卜、猕猴桃、红杏果脯、大枣、花生仁、核桃仁均切颗粒,铁锅烧热调和油烧熟,先炒红豆等辅料,再以米饭均匀覆盖,扣上锅盖小火焖之,一刻钟就成。‎ ‎  外婆当年做的“腊八稀饭”,一直是我私人食谱中的一个难以消解的块垒,一种值得永远珍藏的情愫。每年开始“数九”,我都会在潜意识里默默期待“腊八”的到来。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吃”德行所致,还是味觉记忆使然,抑或生活原本就是一个圆圆,圆周的起点其实也是终点?‎ ‎  思来想去,似乎豁然开朗——生命其实是一个过程。即便走到那个“终点”,人生也应该像江河那样激扬奔流,绝对不能冻结为冰山山,在上面刻下“孤独”、“冷寂”、“漠然”等字样。何况长路上总会有关注的目光、友好的笑靥、温暖的双手和亲切的语言,引导我们一直向前行;何况镌刻在心灵深处的亲情、爱情、友情,早已谱就明媚的乐曲——那是一首无字咏叹调,只要在心底低吟浅唱着它,我们就会依然寄情于初春菜花、仲夏芙蕖、深秋桂蕊,还有那隆冬傲然开放的腊梅。‎ ‎  【篇四】‎ ‎  农历十二月初八,民俗谓之腊八,是春节前的第一个节令,此后“年味”日渐浓郁起来。在民间,一直流传着腊月初八吃腊八粥的习俗。‎ ‎  关于腊八粥的来历有着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佛祖释迦牟尼出家修行,云游四海。有一天,他因饥饿和劳累昏倒在野外,被一放牧女童发现,女童急忙跑回家寻找食物。可她家境贫寒,缺衣少食。自己家种的杂粮都快吃光了,只剩下很少的几粒米。姑娘向来慷慨大方,乐于助人,她将每个粮袋子底下所剩无几的粮食搜罗在一起,加上一些自家种的果仁,用清泉水煮了一大碗粥,端到佛祖面前,一口一口地喂他。释迦牟尼吃了香喷喷的粥后,很快苏醒过来,并跑到附近的河中洗了澡,坐在菩提树下静思,终于在腊月初八这天悟道成佛。后来佛教信徒就在每年腊月初八煮粥供佛。所以,腊八粥又称佛粥。每到这一天,寺庙里的僧众将募化来的斋粮煮成稀饭,来供奉神佛,将佛粥供过之后,再分给穷人食用。后来,腊八粥流传开来,成为民间的一种习俗。南宋诗人陆游留下了这样的诗句:“今朝佛粥更相赠,更觉江村节物新。”腊八粥作为民间的吉祥食品相互赠送,寓意一年之末的大丰收以及来年风调雨顺,吉祥如意。‎ ‎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每年的腊月初八,母亲都会给全家人熬一锅香甜可口的腊八粥。那时的生活很清苦,没有太多的东西用于做粥的配料,可是母亲却总会想尽办法给我们做上热腾腾的腊八粥。母亲把事先煮熟的红豆、绿豆、花生和淘净的大米、小米、黏米、芝麻一起倒入大锅中,盖上锅盖,在灶里架好火。待开锅后,母亲隔一段时间用饭勺搅几下,防止粘锅,随着锅里咕嘟咕嘟冒起的泡泡,腊八粥的香味顿时溢满了整个土屋。‎ ‎  手捧着盛满香喷喷腊八粥的大碗,心里感觉幸福极了。急不可耐地吃上一口,甜甜的粘粘的滑滑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香甜可口的腊八粥,暖和温馨,给全家人平添了一种过年前的节日气氛。那时我只是觉得腊八粥好吃,而没有想得太多,直到之后离开了家,才越发感受到这其中承载着母亲太多的辛劳,太多对子女的美好祝愿。‎ ‎  【篇五】‎ ‎  又是一个腊八节,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香喷喷的腊八粥,那一丝丝的甜意,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腊八节……‎ ‎  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腊八也是个很特别的节日,早早地就盼望着腊八节的到来。到初七傍晚,早已迫不及待的我们放学就约好了伙伴,三五成群,男孩背着自制的冰车,女孩拎着个大篮子,一路小跑,直冲我们冬天的乐园——村外大河边。‎ ‎  六、七米宽的大河冰冻结实,冰面光洁如镜,阶梯似的石头上流水结的冰,凸凹波纹如鱼鳞,疙疙瘩瘩,很是美观。男孩们放上冰车,有的跪在上面,有的两人坐一起,双手冰钎一凿,“哧溜”一声,滑的无影无踪。女孩也不甘示弱,从河边找上薄而大的石块,再用双手捧上几捧背阴处没有化的积雪,分撒在冰面上,放好石块坐上去,“推吧。”后面的人一推,嘎啦啦一阵冲向前,有的原地打转摔倒,有的冲出不远屁股下的石头早已不见踪影,四脚朝天,任凭后脑勺被磕的有点闷疼,依然会找一块更大的石块,大伙像串糖葫芦,一个一个拽着前面人的袄后襟,齐声令下,一起使劲,还是不到几步,东倒西歪,人仰马翻,脑勺着地,玩的起劲的我们根本没在意冻的通红的小手都蹭破了皮。寂静而空旷的山涧回荡着顽皮的欢声笑语……‎ ‎  天色已晚,兴致未尽的我们匆忙各自赶到上游,用石块砸上几大块冰凌,按照自己心中的想象,把冰块稍做敲凿,像娃娃,像动物……载着满心的喜悦,不停的用口中的热气哈着冻的发青的小手,回家的路上,仍然忘不了欢闹嬉戏……‎ ‎  腊八的早晨,早早起床,和姐姐弟弟争先恐后,端上妈妈做的红红的腊八粥,跑到院里,抢着去喂昨晚放在每个门口两边的冰凌人儿,用红色的豆子给他安上小嘴,看着似笑了的冰凌人儿,心里别提有多美……‎ ‎  不觉太阳已经升起,尽管没了孩提时的情趣,但那甜甜的腊八粥依然给人以浓浓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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